氛围编程：借助AI, 不懂代码也能写出精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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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ibe coding（氛围编码）风靡全球。在人工智能时代，开发应用程序和编写代码从未如此简单。什么是氛围编程？到底什么是“氛围编程”？简单来说，它的核心理念是“完全投入到‘氛围’中，拥抱技术的指数级发展，并忘记代码的存在”。随着大型语言模型能力的飞速提升，开发者可以不再专注于代码本身，而是关注想要实现的功能和效果。Vibe Coding是一种全新的程式设计方式，开发者透过自然语言向AI描述需求，由AI自动生成程式码，其核心理念是“完全顺应感觉（vibes）、拥抱AI带来的进步，并忘记程式码本身的存在”。而这种开发方法，从根本上颠覆了科技业长久以来的观念：开发软体需要拥有高超coding技能的工程师。在几个月前，2025年2月6日，OpenAI的共同创始人之一，也曾在特斯拉担任AI和自动驾驶视觉总监的Andrej Karpathy，观察到一种新的程式撰写状态，在这种状态下，开发者不再关心程式码的细节，而是根据应用程式画面或功能需求，直接请AI修改。在 X 平台上，他发布了这一段话：

图丨 Andrej Karpathy 关于“氛围编程”的定义（来源：X）翻译过来就是：有一种新的编码方式，我称之为“氛围编码”，让你完全沉浸于氛围，拥抱指数级增长，甚至忘记代码的存在。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，是因为大语言模型（例如 Cursor Composer 和 Sonnet）现在越来越厉害了。而且我只用 SuperWhisper 和 Composer 对话，几乎不用碰键盘。我会要求一些最蠢的要求，比如“把侧边栏的 padding 减半”，因为我懒得去找它。我总是“全部接受”，不再看代码差异了。收到错误信息时，我会直接复制粘贴，不加任何注释，通常这样就能解决问题。代码量超出了我通常的理解能力，我得仔细读上一段时间。有时大语言模型无法修复 bug，所以我只能绕过它，或者要求一些随机的修改，直到问题解决。对于周末临时项目来说，这还不算太糟，但仍然相当有趣。我正在构建一个项目或网络应用程序，但这并不是真正的编码 – 我只是看到一些东西，说一些东西，运行一些东西，复制粘贴一些东西，而且它大部分都有效。Karpathy将其称之为“氛围编程”（Vibe Coding），此后，Vibe Coding 被《纽约时报》、《Ars Technica》、《卫报》以及无数在线讨论所报道。从此风靡全球。

实际上，这个Vibe Coding 被翻译成“氛围编程”，还是有一些误解的。它似乎更应该翻译成“直觉性编程”：用户只需要用自然语言，向 AI 描述自己的“Vibe”——那种模糊的、直觉性的、关于“我想要什么”的感觉。AI 则像一个耐心且全能的助手，将这种感觉“翻译”成代码，并即时呈现结果。这个过程的重点，不再是“如何实现”的技术细节，而是“想要什么”的创意本身。从人工智能辅助编程，到氛围编程，我们应该得到的一个重要启示就是：“工具不再是权威，想法才是。”

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的人工智能安全研究员托宾·索斯表示，最有可能从“氛围编码”中受益的人群可以分为两类：一类是像Karpathy这样的人，他们已经掌握了良好的编程基础，并且知道如何在构建重要项目时，一旦出现严重问题也能修复错误；另一类则是几乎没有编程经验的完全业余人士。托宾·索斯说，“我会把‘氛围编码’定义为：你有一个自己无法实现的愿景，但人工智能可以实现它。”

Photo by ThisisEngineering on UnsplashVibe Coding 与 LLM Coding知名程序设计师西门·威利森（Simon Willison）指出，Vibe Coding时常被认为就是利用AI写程序代码（也就是LLM Coding），在西门·威利森看来，Vibe Coding与LLM Coding二者虽然都是利用AI辅助编程开发，但其实二者之间存在本质差异：1、核心理念不同Vibe Coding强调“完全顺应感觉”和“忘记代码”，开发者主要专注于创意和整体架构，而不需深入了解技术细节。相比之下，LLM Coding仍保持对编程代码本身的关注，开发者需具备基本的编程语言知识。2、开发者角色转变在Vibe Coding中，开发者成为AI的指导者或协作者，使用自然语言表达意。在LLM Coding中，开发者仍然参与审查和修改生成的代码，扮演更主动的角色。3、与程式码的互动方式Vibe Coding鼓励直接接受AI建议，通常不检查AI生成的程序代码变更（diffs），而是直接“全部接受”。正如Simon Willison所说：“如果LLM写了你所有的程序代码，但你已经审查、测试和理解了所有这些程序代码，那就不是vibe coding——只是使用LLM作为打字助手”。4、技术门槛差异Vibe Coding大幅降低了程序设计的门槛，使非程序设计师也能参与开发；而LLM Coding虽比传统编程简单，但使用者仍受益于具备一定编程知识。5、主要工具差异Vibe Coding常使用专门设计的工具，如Cursor AI的Composer、Claude的Sonnet模型和Superwhisper等；而LLM Coding主要使用GitHub Copilot、Code Llama和StarCoder等工具。

关于氛围编程的争论

柯林斯是新兴人工智能平台初创公司Woz的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。最近，在接受The New Stack采访时，柯林斯说道：“大家都很兴奋，觉得几分钟就能从一个简单的提示变成一个可用的原型，”“但现实很快就来了。你面对的是一团糟的代码、安全漏洞，而且根本无法维护。”

氛围编程之所以引人注目，是因为它充满乐趣、叛逆且解放思想。

九个月过去了，氛围编程最初的光环已然褪去，但其影响依然存在。氛围编程的蜜月期结束了，我们已经看到了它的优点和缺点，我们从中得到的教训并非要抛弃氛围编码，而是要停止将其奉为万能的哲学。技术的“技术性”正在被逐渐隐藏在流畅的自然语言交互之下，人类的创造力正在从繁琐的实现过程中解放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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